其(qí )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hǎi )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lù )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lí )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kě )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huǒ )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shí )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ér )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jīn )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huì )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jiān )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wù ),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xià )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tā )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mǔ )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chē )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lì )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yī )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dān )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ér )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dà()o )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chóng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yī )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gěi )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suǒ )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mǎi )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