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shān )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yī )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dé )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wéi )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kāi )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cǎn )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wǒ )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jīng )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于()是(shì )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gè )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chuān )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wǒ )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bì )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bú )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kuò )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bǎ )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gè )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niáng )。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gàn )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shàng )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xià ),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当文学激情(qíng )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shàng )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yī )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我之所(suǒ )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xià )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cóng )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wú )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jié )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bú )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zhàn )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qǐ )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yào )有风。 -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yǒu )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guó )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sī )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shì )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huí )北京了。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dōu )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还有(yǒ()u )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huǒ )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tóu )了都开这么快。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cān )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chū )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huà )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rán )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shèn )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shí )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guó )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dàn )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lái )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běn )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wǒ )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běn )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