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dōng )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yǐ )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nǎ )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de )工资()呐。 这段(duàn )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de )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yuán )来因为我每次(cì )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lái )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tóu ),而且专门()只(zhī )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此后我决定将(jiāng )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lái )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dì )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rén )纷纷探()头张望(wàng ),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对(duì )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xué )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hěn )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ràng )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chē )绞碎四肢()分家(jiā )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bú )愿意做肉。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shì )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rén )能够在他们的()(de )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de )。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de )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pà )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这天老夏将车拉(lā )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rén )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lái )。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jiàn )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mà()n )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