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tiě )的价()钱卖也(yě )能够我一个(gè )月伙(huǒ )食费(),于是万般后(hòu )悔地想去捡(jiǎ()n )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shuí )拿去。 反观(guā()n )上海,路是(shì )平很多,但(dàn )是一(yī )旦修()起(qǐ )路来让人诧(chà )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mén )外》等,全(quá()n )部都(dōu )是挂我(wǒ )名而非我写(xiě ),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kàn )得眼珠子都(dōu )要弹出来了(le ),球(qiú )就是()不(bú )出界,终于(yú )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guǒ )不说这是北(bě()i )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xī )部大开(kāi )发掉了。我()(wǒ )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fèn )填膺,半个(gè )礼拜以()后便(biàn )将此(cǐ )人抛弃(qì )。此人可能(néng )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yào )去一个理发(fā )店洗头,之()(zhī )前我(wǒ )决定洗(xǐ )遍附近每一(yī )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le )影响。 在这(zhè )方面还是香(xiāng )港的()(de )编辑显(xiǎn )得简洁专业(yè ),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